走得怡然,想得入神,有人走进了她的大黑伞,她还毫无所觉,直到那人的手掌轻柔的落在她肩上,她才吃了一惊。
「咦——是你?潘少良医生?」她意外地叫。
「不要在我休假时这么称呼,会令我神经紧张!」少良温文地微笑,又露出那颗略微突出的可亲犬齿。
「我发觉你常常休假,每次踫到你都休假,医生都是那么舒服的吗?」她笑。
这个时候踫到一个朋友实在是开心的事,何况她一直希望有少良这么一个哥哥或弟弟。
「大夜班连著早班的时候,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他摇头。「我们每星期轮休一次!」
「谁替你们排班?大夜班连著早班?铁打的也吃不消!」她说。
「班是排得很好,但我们常常自动互相换班,换得天下大乱,有时候就得连续工作二十四小时了!」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