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总是个值得敬佩的人。”孔绽把烟踩灭了,“不管他在你眼里,有多不堪,在我们心里,他是愿意和弟兄们同生共死的亲人和战友。他对自己的人,永远是无二的。”
李文逊眉毛微垂,低声道,“我没有把他想的不堪。”
孔绽没听见,顺手又点了支烟。
“他后背曾经被人砍了一刀,跟我说过,应该就是元亓他爸还在的时候。”孔绽接着说,“那一刀挺深的,差点伤到脊背骨,头一回躺医院休息了半个月。”
李文逊脸色一变,“这么严重……”
“医生告诉他后背再也不能受冻,也不能被感染。”孔绽说,“你没体会过,不知道,后遗症不发则已,发作了是非常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