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仇情提起所有气起身飞至仇烈身边,以身护住仇烈,欲阻止白松康致命的一击。
「情儿,你……」白松康硬生生的栘开剑尖,伸出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仇情。
「不要……求求你……放过他,他总是我爹啊!」伤口的痛让她颤抖著,适才她的挺身护卫更是晃动了身上的薄刀,她已痛得快昏厥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傻?」白松康热泪盈眶,他情愿这柄白刀是嵌在自己身上,也胜过现在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这时,仇烈冷哼一声,恶意的说:「爹?谁是你爹!」
「爹!您……」仇情下敢置信的望向他,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我女儿,是那贱人的贱种。爹?凭你也配喊我爹!」
恶意的字言像另一把刀子戳刺著仇情的胸口,她觉得自己的伤口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