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天底下哪有那么好康的后,这门随便一推就开,原来……」
「原来什么?」随便的是门又不是他,关他鸟事?
「原来是你故意要留缝的,然后人站在下面守株待兔,等著就是像我这种貌美的兔子进来,好满足你变态的偷窥欲。」黎琪自以为拆穿他的西洋镜,洋洋的表情好不得意。
「貌美的兔子?你?哈,你当天下没女人呀,我要是偷窥你,那我才真的是变态咧,我……哈啾……」拓跋刚气得七窍生烟,好端端的一句话让喷嚏给煞住,他肝火燃得更炽。
「活该。」黎琪幸灾乐祸,岂不料接著也打了个喷嚏。
想想,两人登时又指著对方大叫——「原来是你(你)把感冒传给我?」
语毕,两人再度同声吼著:「你(你)干嘛学我说话?」
那么巧,他俩互睨了下彼此,不想又是一起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