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一听「血嬰」二字,便不停地顫抖著,抖到巫滿多看了她一眼,抖到獨孤蘭君把她推到身後,低聲命令道:「不許听。」
喜鵲也不想听,急忙搗起耳朵,把臉埋入他的後背,努力地只听著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血嬰’和我有何關系?」獨孤蘭君無視他爹一臉不屑喜鵲的神態,繼續問道。
「‘血嬰’從受孕至出生,還有一歲之前的行住坐臥,所服用、接觸的都是純陽之氣,如此純陽氣血能夠祛除體內陰邪。學習攝魂術之人,若能連服四十九日的‘血嬰’血,體內陽氣既足,那些陰魂哪還待得住?」巫滿說道。
「‘血嬰’喂了我四十九天的血,還有命在嗎?」獨孤蘭君一想到喜鵲的命運原本是要被關禁終生,直到取血身亡,眼里不由得便冒出了殺氣。
「‘血嬰’就是一味血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