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人伸手到后座握住可宜的手。
「可宜不介意,是不是?」天白问。
可宜只是微笑,什么都不说。但是微笑——并不表示同意,不是吗?
先到可宜的家,她拿了行李自己上楼。她从来不让哲人去她家。她聪明,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
车上只剩下两个男人。
「我不想回家,去喝杯酒?」哲人提议。
天白无所谓,陪老朋友聊聊是很好的事。
到他们常去的那家酒廊,在角落里坐下。
「你认为可宜真不介意名分?」哲人拿著酒杯。
「她那么洒脱的人,而且也这么多年了。」天白说。
「我不知道,」哲人是担心的。「她从来没有说过,也不曾暗示,可是——我为这事内疚。」
「你可想过离婚?」
「想过。但不知道怎么向阿美开口,她太柔顺了,只要我提出,她一定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