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刁点燃一根烟,以空牛奶瓶充当烟灰缸,惋惜的轻叹,「我老了。」
「你看起来像个毛躁不安的小子,哪有老态?」
「我是指心境上老了。」他望著那群青年淌著晶亮的汗水,追逐著那圆滚的足球。「我在学生时代玩各种球类,一定会将它弄成一场轰轰烈烈的赌局。那时,我有个打了一手好篮球的死党,每次他在场中卖命,我就在场外忙著押注。我从来没有好好、单纯的以运动精神去玩任何运动。」
「你为什么那么爱钱呢?」她实在不解,他是她所遇过最嗜钱的人。
「钱可爱、钱万能啊!」他理所当然的说:「我从小就一直生存在金钱的阴影下。我父母穷得没钱养孩子,只要我妈一怀孕,我爸就忙著向人借钱支付堕胎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