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什么发生了?」我问:「你写信说,你们会订婚的,我去买了一直汉玉戒子给你,那只戒子不便宜,但是现在却挂在那个马来女人的脖子上,用一条俗而不堪的金链穿著。」
「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不喜欢中国人。」
「她应该跟你跑。」
靖笑,「不是每一个女子,都任性如你。」
「爱是爱。」我说。我老是觉得这个马来亚女子不过是想找一个丈夫。而我,当我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总不管他做什么,他赚多少。爱是爱。
靖说:「阿华是不错的。」
「阿华?当我认识阿华的时候,我的稿费还比他的薪酬高,他连电话都装不起。」
「你必须忘了他。别说现在,家里决不会再让你跟一个戏子的。他是一个好朋友,我喜欢他,但只是一个朋友。」
我微笑。一个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