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顾砚舟闻到了，许汐前桌两个男生，就连左边隔了一个过道的谢谨言也闻到了，他前面的宋时可也闻到了，可想而知，擦了多少药酒。
谢谨言靠在椅背上，侧头“嗯”了一声，顾砚舟看向他。
只见他一根手指放在鼻子下，示意有味道，是不是许汐，顾砚舟只是淡淡点了下下巴。
谢谨言轻耸了下肩，收回视线。
许汐并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她此时有点浑浑噩噩的，喘息间连鼻息都是热的。
第一节 语文课下课，许汐破天荒的趴在了桌子上。
顾砚舟看着一本全英文课外书，陆越正逗着宋时可，谢谨言靠在一旁看热闹。
宋时可余光瞥到趴在桌上的许汐，略显惊讶，第一次见她趴着睡觉，平时她一直都是一刻不停的学习，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宋时可给两人使了个眼色，陆越和谢谨言看了一眼许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