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羽姐也是一样,不喜欢法律才会离开的,不是吗?
「没有人是一出生就注定应该做什么的,即使你不成为律师也没有错,不是吗?」她的语音始终温和而令人舒服。「喜欢做什么就努力去完成,一直到了讨厌为止。」
「一直到了讨厌为止?」非羽若有所感地喃语。止境和李的论调不太相同,感觉上却一样有道理,她有点被搞糊涂了。
止境将她困惑的神情收纳入眼底,不解的问:「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嗄?」非羽愣著看她,没能反应过来。
「我觉得你有些不太一样。」印象中的非羽始终意气风发、果断明快,从未有过对自身行径反省评估的行为。虽然太武断、太激烈、太不经思考的非羽是不太好,不过,改变中的非羽更令人担心。
「喔,是吗?」止境的观察力一向敏锐。「或许是因为听李洵说了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