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之后她用手掩著脸,隔了很久很久,她问:「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看著窗外,「离婚,或许离了婚来追求你,然后你可以拒绝我。」
「拒绝你?」她轻声问,「早在你知道我之前,我已认识你。」
我的心疾跳。
我们静默地对坐良久,像是十余岁孩子初次约会,互相找不到词句诉说衷情。
我哭了一会儿。是因为事情次序调错了,时间与我开一个大玩笑,结婚十年之后才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女人,相处十年的女人只是代替品。
是因为两个女人都是最无辜的,我没有长期寂寞地等候任思龙出现,我那十年并没有虚度,我与美眷成立家庭,生下小宇小宙。
我抬起头来,任思龙坐在大办公桌后面,眼楮里再也没有智慧,只有绝望,这一次无论我陷得有多苦,她也同样的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