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年了,她怎么还不了解这个人,他的心计,他的执著,他的雄心勃勃,他的笑,他的恨,他反复的性子,还有带著撒娇样的眼神,小时候就是这样被捕获,以为可以一生都不分离,虽然被命令陪伴在他身边,却清楚地知道他的哀求,有点了任性的罗已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计深沉了,罢了罢了,她捂住头,什么都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