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自己人在场比较好啊!」
「不——你们在我反而有心理负担!」他摇头,「我只想自己一个人,不会分心。」
「真是这样?」她怀疑,「一个人都不要?」
他没说话。如果思嘉能来当然最好,但——这话怎也说不出口。
「真是这样!」他透一口气,「这一阵子我越来越感觉压力,我觉得自己练不出水准。」
「是你心理作用,准决赛你不是出乎意料的好?」她不能置信。
「我说的是真话。那汰我也全无信心,好——也只是运气,真的!」他说。
「潘烈,我发觉越来越不了解你,你真是越变越古怪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她说。
「我也不知道,」他咬著唇,「也许是决战前夕的心理。」
「我看——潘烈,如果这次你不赢,以后的机会不会太大,下次世运你已二十五。」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