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每一次都毫不犹豫!”
陶止额头的青筋因为激动都显了出来,他的声音低哑中带着歇斯底里:“我还记得第七世的时候,堕息让我睡不着觉,再多一点就能让我失控了,只有待在你身边我才会清醒。”
“我把你当做无边堕狱里的一束光,你却在那天晚上毫不犹豫地一剑刺穿了我的心脏!”
“神君,我也会疼的。”
启墨终归是收了天赎闭上眼睛,许久,他如同叹息般地说了句:“对不起。”
陶止抱住他,头埋在启墨的脖颈处。
启墨感到陶止的眼泪打湿了衣襟。
如同恶鬼的耳语,又如同情人的呢喃,陶止咬了咬启墨的耳朵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要你和我一样痛苦。”
“第十世了神君,我没有来世了,所以,永远记住我好不好。”
下一秒,陶止掐住启墨的后颈,带给了启墨一个极具攻击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