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时间,他不愿意再见她,任自己可疑封闭心房,不再允许其他的女子进驻。
「对不起——」柳冠绝抬手挡住自己的眼楮,轻轻地说。
这句话听在他耳里,感觉好熟悉。花弄影将视线投到旁边的门扉,想起不久前他曾经对水君柔说过同样的话语。柳冠绝对他说对不起,他跟水君柔说对不起,那么水君柔呢,她向谁说对不起?
循环往复,原来构成的,是一个又一个封闭的圆啊……
他回头,复上柳冠绝的手,轻轻将它们移开,看见的是她的泪眼盈然和满目的凄楚。
他在意的女子,笑容不是为他展现,眼泪不是为他而流。他明白,她伤心,她流泪,为著的是另一个让她爱的刻骨铭心的男子。
「你这又是何苦?」他微微叹息,有些无奈,也有些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