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呀,你想我该怎么样,哭呀?」我笑。
她忽然蛮不讲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快乐?天天坐牢似的上班,累得贼死,回家还要服侍杨志安。」
「喂,我老板找我,不说了。」我挂上电话。
丽娜的话令我三思,真的,有什么好高兴,难为我日日起早落夜,兴致勃勃。嘿,这就是我过人之处,我耸耸肩,这就是我的性格。
下午她又打来。
「什么事?」
「外头有什么新闻?」她问。
「喏,甲小姐同乙小姐终于吵翻了,众人为了使她们的友谊永固,找丙小姐出来做中间人鲁仲连,甲小姐仍然生气,丙小姐又替自己不值,乙小姐未见声张。」
「还有没有别的?」
「没有别的,圈子里除了谁同谁吵架,一点鲜的都没有。这群人太没出息,谁都不会去拿个诺贝尔奖同来石破天惊一下。」
她补一句:「或是谁去嫁个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