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我同你交心,你却嫌腥气。」
她仰起脸笑。
我们结帐,在街上散步,叮当忽然说——
「香雪海这个女儿,是香企国跟一个女人在外国所生。那年香企国已经五十岁。」
我怔住,「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她耸耸肩膀,「为满足男友的好奇心,四处打听。」
我喜悦,「再说下去。」
「香雪海一直住在苏黎世,不与他们本家的人来往。」
我说:「赵世伯也这么说。」
「她三十二岁那年,香企国去世,将香港给她。」
「一一香港?」
「也不算夸张了,此地有什么事业背后没有香氏?人家一向处在幕后,不喜出风头而已。」
「那么说,她今年约三十三四岁。」我顿一顿,「结过婚没有?」
「没有,查不到资料。」
真没想到叮当知道得比赵世伯还多。
「如今香氏可以改变作风,耀武扬威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