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要亲自侮辱我——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替你付帐你拒绝,现在又有事求上门来?
然而也硬著头皮去了,为著原则,希望这位强蛮的香女士把几件事分开来说。
十一时半,我到达金玻璃大厦。
年轻的秘书小姐将我迎入一间小型的办公室,一般的密封格式,一般的令人有窒息感。
「香女士呢?」我问秘书。
秘书取出藤架小巧玲珑的录音机,对我说:「香小姐吩咐,你有话请讲。」我呆住。
香女士的新招数太多,我应接不暇。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秘书开著录音机,我听到香雪海的声音:「关先生,希望你提及的事,不是不愉快的事,请说。」
我便把宇宙电脑公司对陆氏孤儿院当初的应允及稍后的推搪细述一遍,跟著补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