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蝶扭转腰身,看着侧腰露出的白嫩肌肤,“我知道,这不正好吗?”
她找出针线,粗略的缝了缝,又重新梳妆。
那些廉价的胭脂水粉她通通没用,素着一张小脸,只摘了石榴花用唇瓣轻抿。
最后她吹灭了烛火,装作已经睡下后,偷偷溜出了门。
今晚的月色极好,萧蝶沿着石板路走着,一直走到原主从前侍奉的花房。
她轻车熟路的取了浇花的铜壶,认认真真的洒水。
月下美人,鲜花在侧。
美人腰肢细软,弯下腰时曲线曼妙,莹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耳畔的两缕碎发随着清风俏皮的飘动。
秦至鬼使神差的走到此处,就看见了这样一副景色。
他不由得放缓脚步,走近时却听见一阵细微的抽泣声。
“你哭什么?”
他没认出眼前这个背影就是昨日被他喝多后意外收用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