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雰开始发挥死不认错的精神。
「那,妳应该要说什么呢?」贺天牧勾起一抹非常温和的笑,但手上的劲道儿可一点都没放松。
靳雰静默了一分钟,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脸快被扯到变形了,终于「对、对不起。」
嘴角往上扬的弧度拉大,贺天牧这才放过她。
鸣,痛死人了,靳雰退后几步,双手不断揉著脸颊。
贺天牧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
「妳昨天为什么那么迟才跑到窗口?」正常人应该是会被「炸醒」的,不是吗?她却拖了那么久才探出头来,这有些不合常理。
「呃」靳雰支吾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找了个离他最远的角落躲起来。
「我、我以为那是车轮爆胎的声音。」她干笑了几声。什么怪异的声音在她睡著的时候都会被自动转化成没什么大不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