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溪想想,一面觉得甜,一面又觉得,坏了,肯定被人看见了。一直到宴会结束,都莫名感觉嘴唇热热的。
几个伴郎牺牲自己保全了新郞的新婚之夜,都喝了不少。孟逐溪也沾了酒,虽然不多,但没办法开车。乔绵绵把一张房卡交到她手上,意味深长地冲她眨眨眼:“怕你们尴尬,没给你俩单摆一桌,小木屋单开了一栋。”
酒店还是早上的接亲酒店,在原始森林度假山庄内,带院子和无边泳池的木屋。不过不是树上临时搭的经不起造那种,独栋木屋错落在半山上,掩映在树林间,植被葱郁,雀鸟啾啾,视野所及是无边山色。
周淮琛后来又喝了不少,面上却看不出来,只是微微闭着眼,异常沉默地靠在她身上,也不知道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