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尿倒在我身上,想造反了是不是?」
季巧儿让寒浩之吼得跳了起来,「不是啦!谁叫你踫倒了这水盆?不干我的事呀!」
「不干你的事,难道还怪我不成?既然是尿,为什么不用夜壶装,竟然装在这盆子里?你是存心在我新婚夜给我触霉头,让我难看的是不是?」
寒浩之简直气晕了,咬牙一步步逼向季巧儿。
「不是、不是!少爷,夜壶里头的尿不倒出来,老夫人夜里用什么?我发誓,就算向天借胆,我也不敢故意这么做的。」被逼得节节后退,她差点滚下阶梯。
无视她辩解的话,寒浩之铁青著脸,硬是将她逼到庭园的一棵大树下。
季巧儿背脊紧紧贴在树干上,只觉今夜大概性命不保。
「少爷,你别生气呀!迸有孝子为亲尝粪,好歹这也是老夫人的尿,身为人子的你,就算亲口尝尝也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