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透了之洋的不是分手,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离合原是十分普通之事,令之洋难过的是他没有把此事处理得妥善一点,给人留一点儿自尊。
他太急急要扫她出门。
于是之洋匆匆地离去。
至今几乎一年,又回来找金手表。
之洋走到卧室拉开五桶柜的抽屉,那只抽屉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正像她的心灵一样,不不不,她不恨他,也不想与他计较,她只希望他走开,她愿意当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以便继续生活。
之洋犹疑一下,拨电话给时珍。
「时珍,好友,帮我做一件事。」
「又是什么苦差。」
「去帮我打听一下,曾国峰是否同美姬梅分开了。」
「我没有兴趣。」
「去问一下。」
「为什么,你想知道?」
「嗯。」之洋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