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错了,我不小心把你的皮椅弄断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这是她有史以来首次向人如此低声下气,她努力地摆出最僵硬的卑微笑容,心底却暗骂他的祖宗十八代。
「你对我相当不满?」衰至磊有股失落感,说不上来的莫名其妙。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阿敏问出了两人的疑惑。
袁至磊心里无奈地叹息:不是他不肯,而是他不愿。
这不合逻辑的心里是怎么来的?他自己仍模不透。他固执地要留下这丫头,甚至打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有种微妙的感觉从心底泛起,至于是何种微妙的感觉,至今他仍一头雾水,只是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地要拥有她,这是他二十几年来,头一次有这种感觅。
「等你刑期服满,自然就会……」
「就会?」她睁大眼楮等著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