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照片帮了大忙,未画之前先替我构思。」
「你的才气才能表达出意境。」
「才气是很难说的一回事,」她在自嘲。「有些人认为我只有名气。」
司烈想起璞玉的话,脸一下子红了。
「不要理别人说甚,自己最重要。在我心里,你是——无可比拟。」
「你总给我加添信心。」她的视线一直在他脸上。「你对我真是好。」
「今夜——没有应酬?」
「好累。应酬是永远不会完的,如果不推必然累死。我不再年轻了。」
「以前你喜欢应酬吗?」
「年轻时甚应酬都参加,如果没份觉得好没面子,把自己弄得忙得半死也不知道为甚,或者那是个成长的阶段。」
「当年他——啊,对不起,我又提了。」
「没关系。当年我丈夫并不喜欢应酬,为将就我总是硬著头皮去,」她眼中有抹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