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们如今生活在商业社会中,命运有一个模式,个个人都差不多,她们那个时候经过动荡,大不相同。」
我觉得她的谈吐别具一格,十分高见,因而虚心的问:「慕容小姐请问你干的是哪一行?」
「我呀,」她笑,「我是杂志编辑。」她递卡片给我。
「啊,是位大文豪。」我敬佩的看著她。
「不敢当不敢当,胡乱涂鸦混饭吃,当不得真。」
「我看著你就觉得你像一个人。」她忽然说。
「谁?」我并不在意。
「不过你姓裘,她姓殷。」
我一怔,我问:「谁?殷什么?」
「一位叫殷瑟瑟的小姐,她是南洋华侨,在我们杂志社做过事,我觉得你们像得不能再像。」
「像?才不像。」我几乎没怪叫起来,「我怎么会同她长得像?」难道在外人眼中,我们真是像?
「这么说来,」慕容小姐笑,「你们是认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