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玻有意无意,一直静静的等,给他时间,让他想清楚,她不会咄咄逼他,她不会令他为难。
她许久许久没有再出去约会,舞技都生了锈。
原来,苏玻没有她自己想象中一半那么潇洒。
这个回南天最难熬。
幸亏有个袁意长,她一有时间,就把苏玻带著:做按摩、洗头、逛街,什么都不忘叫她一声,好让她有个伴,意长的私人时间非常有限,苏玻还是寂寞萎蘼居多。
意长终于问,「你怎么从来不回家?」
「我同家人谈不来。」
「呀,这真是人生最大不幸。」
苏玻耸耸肩,她坚持还有机会,事情一定很快就有转机,无论如何,她不相信唐志强会在多伦多耽下去,他不会甘心,她知道。
她渴望得到他的消息。
说实在的,唐志强之后.再也没有叫她看得顺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