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米「你是呆子啊!」吕洞宾破口大骂,在病榻边不住的踱来踱去,几乎快把床前地面踏出一条沟来。「嘴巴是生来做啥用的?说话、说话用啊!你平常不是最多话吗?该用嘴的时候又为何不用?你这一动气,还想活到明年元宵吗?」
倚在床头,乔文华细声地咳著,轻缓压抑的咳声一丝一缕的缠绕在房中。
「咳咳……来不及。」他简单解释。
不说还好,一说出口让吕洞宾更气。
「来不及?」他瞇起眼,「你这病痨子都能及时射掉那把匕首,我为何不能?」
「咳……」乔文华轻咳,自知失策。
他该静静地……静静地等洞宾发泄完才是,何必强出口?
吕洞宾怒目瞪著闭上眼静憩的好友,还想再念几句时,几声砰然大响从身后传来,他先是一愣,而后了解的一抹脸──啧,又要换门板了。
他转身道:「爹、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