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春香嫂就坐上了去镇上的小客车,走了。二狗站在村口,看着那辆破车突突突地消失在路的尽头,心里一下子就空落落的。
春香嫂走了,二狗的生活重心,便名正言顺地,全都放在了照顾兰姐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兰姐的脚伤也好了大半,已经能拄着拐杖慢慢活动了。二狗依旧任劳任怨地照顾着她和女儿小英,三个人,真就像一家人一样。
可二狗的身体,却快要造反了。
春香嫂在的时候,他那被药酒催发出来的旺盛精力,每天晚上都有个宣泄口。可现在,春香嫂走了快一个月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股子邪火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没处发泄,憋得他每天晚上躺在炕上,都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胯下那玩意儿,一到夜里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硬得跟铁棍一样,顶得他小腹都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