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吃了一块饼干,她感动个什么劲儿,更何况他说的是实话。
「是吗?」他嗤哼道,不想承认她猜中了一半。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凭什么揣度他。
「一定是的,伯母说你只是看起来较严肃而已,其实你是个很好的人,可是我觉得你不止是好,还很亲切。」晓汲愉悦说著,发现自己居然不结巴了。
亲切?她确定她是在说他吗?
他平常是鲜少动怒没错,但这绝对与「亲切」两字沾不上边。相反的,正因为他喜怒不形于色,才给人一种孤僻、难以亲近的感觉。
这个女人究竟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她看人的角度与众不同?
「还有事?」鸿语问道。他习惯一个人工作。
「我等你吃完,收盘子。」她笑咪咪地说,反正她也没事。
鸿语闻言蹙眉。这个女人居然听不出他在下逐客令。
「那你恐怕要等很久。」他暗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