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離我遠一點,我是野獸。」宮殘月松開懷里的天音,負氣似地抱住頭,面對山壁強忍著債張的血脈。
他怕再繼續抱著她,便會忘記自己先前說出的承諾,對她做出不可彌補的錯事。
天音望著他裹著布條的背影,對他的情意,有如潰了堤的河水一般,再也停不了。
踩著極輕的步伐,天音走到宮殘月身後,彎身抱住他的背脊.「我……對你是特別的。」
爆殘月背脊一挺,她的話,像在他身上注入了生命的泉源,令他精神突然振奮了起來。
「你沒發現麼?早在我脫口說出舍不得你的時候,我早就不當你是個普通病人了。」
爆殘月慢慢轉過身來,炯亮的黑眸閃爍著喜悅。「你不討厭我踫你?」
天音害羞地看了他一眼,極勉強地,在他狂喜的目光中她輕搖了下頭。「不討厭。」
「噢……」宮殘月自喉間發出滿足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