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的瞬间,豆大的泪滴落如雷雨,须臾间就占满了君印的面庞。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在君印的脸上寻不到不安定的情绪,反而更觉得不对劲。
「我好想见到他,好想他……」所有的不安定和迷惘,都在胎动的刹那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她对他的切切思念。
「昕岑现在关外,军营每天驻扎的地方都不一样,你去太危险了。」
昕岑传回消息说他想巡视一下边境,数个月之内不会回来,此后昕岑几乎每天扎营停留的地方都不同。而他又要守在宫中代昕岑管理政务,自不可能陪君印到边关找昕岑。
「我想见他。」她坚定地看著铭徽,泪水依然不争气地落下。
「君印……」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劝动君印,只好无奈地叹息。
「若不见他,我难以安心啊——」君印激动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