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奇走了两步才发现他没跟上,冲他招手:“走啊,杵那儿干嘛?”
自打叶际卿犯病要跟他掰,池锐每日必备项目就是临睡前骂他一顿,不骂不解恨。现在堆积在胸口的气越涨越高,估计走不到叶际卿跟前脏话就得先出来。
转念一想,他要是真当叶际卿的面改道走岂不是特别丢面子,烦闷地闭了下眼又跟了上去。
到了跟前,陆嘉朗跟他道别说:“走了啊,下午见。”
拉上严奇,又跟池锐扬了下手往校门走。
绿植廊道处园丁在修剪枝丫,发出一阵阵咔哧咔哧的声响。
池锐支着腿没骨头似的靠在柱子上,眼里挑着一抹不着调轻睨着对面的叶际卿。
打量间发现他跟前些日子不大一样,应该是剪过头发,眉眼间少了许多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