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停下動作回頭,覺得好像有人在看他引他邁步走到窗邊,啪地一聲開窗,仍掛在外邊的禍首,涎著笑臉揮手。
「嗨!」
不、會、吧!他倏地關上窗戶跟窗簾,手忙腳亂地抓來衣服套上。
真如乃雛所料,他以為兩人在她房里的對談,已是今晚的落幕。穿好睡衣的他仍微微顫栗,完全沒辦法克制腦中奔騰的思緒。她在那兒待了多久?該不會他踏出浴室時,她已經在窗外了?天吶!他揉揉臉頰緩和情緒,才又打開窗門。「對不起,我忘了你說要過來。」
「沒關系,你讓開點。」
她作勢要爬進他房間,但他卻文風不動。
「很晚了,你該休息了。」
打死也不能讓她進來!他心想,現在的他自制力就跟白紙一樣脆弱,兩人再共處一室,他不敢保證還有能力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