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健文不动声色,陪著荷生听一个下午的音乐,用完茶点才告辞。
他刚要找到夏太太,夏太太已经来找他。
她满心欢喜的问:「健文,你到过我们家?」
「是的,夏太太,昨天你不在。」
「还叫我夏太太?一声伯母也应该吧。」
「是,」健文笑,「夏伯母。」
「你同荷生做朋友,真叫我高兴。」
健文不语。
他有心事。
饼一刻,待夏太太情绪平稳一来,他才说:「请问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
「假如你把我当医生,大可告诉我,假使我是荷生的朋友,也应该告诉我。」
夏太太低下头,内心交战半晌,终于问:「你想知道什么?」
「荷生有个姐姐?」
夏太太忽然不能控制情绪,她用手掩著面孔,呜咽地回答:「是。」
健文发觉她情绪极易激动,他斟一杯热茶给夏太太。
「荷生的姐姐呢?」健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