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甫落,他忽然脸色一变,右手握拳一挥,结结实实地给了聂昊天一记拳头。
聂昊天没有防备地跌到地上,他捂著嘴角,目光燃著怒焰看向李晟。但李晟却像是什么也没发后似的伸手拉起他。
「别瞪,这是你欠我的。」他调侃道,随即脸色一整,「皇上那边,就由我和天承为你摆平,而你呢——」他故意吊胃口地停顿了一会儿,喝口茶后才说:「你就去西郊普山上,找一间‘净心寺’的尼姑庵,去诚心忏悔吧!」
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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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清依照惯例,做完早课后,便到寺院后的菜圃里洒水除草。这种自给自足的平淡生活,让她受创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无所争、无所求的日子。
她心情愉悦地哼著小曲,蹲著身子慢慢除著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