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他一点没听到院外有动静,更遑论糕点。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抿唇,觉着作为一个夫君,该关心这点异样,脚步不自觉走出屋门,准备到外头问问情况。
恰好长安接收完永宁从燕京传来的密信进门。
见主子自顾自走动,抬高声线,“主子!您怎么出来了,也没个照顾的,要是不小心碰到伤口可遭罪了。”
谢成烨对沈曦云动向的疑问到了嘴边又咽下。
只说:“屋内闷,出来走走。”
长安小心搀扶谢成烨,低声汇报,“今日永宁除了惯常的信函,额外拎出来条消息禀报。”
谢成烨挑眉,复进屋坐下,接过密函,“什么消息?”
“永宁说,孟小姐病了。”
长安俯身回答,余光观察主子的眼色。
“说是主子失踪月余,生死未卜,孟小姐本就体虚,因这桩事,日日忧心,夜不能寐,初十后彻底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