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落夕湖,重天拍了拍司机大人的背,「靖寒,你骑慢一点,我在医院待了那么长时间,好久都没有看见这落夕湖了,我想好好看一看。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画过一副落夕湖的水粉画?」
「记得!我还记得你当时那种专注的表情,像是要将落夕湖所有的美景都留在画中似的。」那个时候他就隐约感动她的身上有种不同寻常的东西,只是没想到那所书写的竟是对生命的留恋。
单车缓缓的前进,重天就随著视角的转移远望著落夕湖。「那副画我曾经带去了美国,有人出高价想要买下它,我没舍得,又将它带了回来。现在应该放在我自己的卧室里吧!等手术结束以后,你把它拿回你的卧室挂起来,好不好?我总觉得床所正对的那堵墙上少了一点什么,挂上那副画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