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一边给她挽发梳妆一边说起今晨的事,说里坊的刘管事提着礼来道喜,姑爷适才出屋,她们把这事禀告,姑爷便去前厅见客,叫她们留下来伺候小姐。
景明在旁边补充:“幸好还把那个探头探脑喜欢碎碎念的长安带走了,不然我们在屋外候着都难受。”
春和默然附和,又想到昨夜洞房花烛,小姐姑爷却一宿没叫水,担心是因着夫人故去没人教过小姐,小姐不通人事才这般。可做丫鬟的揣测小姐的事已不应该,要是再问出口,就该罚了。
收起心思,接着讲沈家下面坊市今日便筹备好开业,听说月庄酒楼扎了新彩楼摆在门前,去看过的丫鬟说漂亮极了。
沈曦云望着铜镜里鲜艳俏丽的少女面庞,半点没有记忆中在别院关着的憔悴,加上听见春和慢条斯理的轻柔话语和景明的叽叽喳喳,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