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若不是你为奴婢说句话,恐怕管事嬷嬷没那么容易饶过奴婢。」
「有这种事?」德焱皱起眉头。「怎么我都不记得了?」
「您是贵人,自然不把小事挂在心上,但奴婢自小得家训,知恩当图报,何况不过是做这样的小事。」
她没有明说,德焱也懒得细问。
反正王府里每天发生大大小小的事,冤枉甚至逼死奴仆也是有的,她的事就不值得大惊小敝了。
「奴婢可以问二贝勒一个问题吗?」她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不置可否。
她于是说:「奴婢实在不懂,明明是两个人的争执,为什么王爷只罚二贝勒一个人呢?」
「你懂什么!」他低斥。
德焱可没有心情向一个地位卑微的奴婢作解释,而且经她一提,烦躁的心情更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