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御堂柔声道。
兰知世的心一阵抽搐,仿佛余悸犹存般地颤抖著,哭得更凶了。
「嘘一一一不哭了、不哭了。」他轻声安抚,一直搂著她,并抚模著她的头发,直到她停止哭泣,情绪渐渐平复,才带她到医院去。
***
「想什么?」言御堂伸手撩拨她肩上的发丝。
他一进来,就看见她坐在窗台上,低头盯著一盆花发呆。
「噎!没有。」兰知世没有看他。
「还在痛吗?」从医院一回来,她连晚餐也不吃的就回房间去了。
她摇摇头。
「你还再想那个女人的事?忘掉它,别去想它了,嗯?」他拉她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想去想……可是……忍不住会想……」她闭上眼低哺。
「你只是很沮丧、悲伤罢了。你也听见医生说了,你和她的病因不同,而且,你这次痛经的原因是压力、精神紧张引起的暂时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