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他在做什么?曾杏芙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怯惧的嘤呢不啻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季博阳顿时清醒,忙不迭远离她近在咫尺的瑰媚芳泽,然后没事般地拎起衣角擦干她的脸。
「你看看你,哭成这样,旁人见了,不以为是我欺负你才怪。」他啧啧有声地调侃。
一切都是装假演戏——他如此嘱咐自己。
男人嘛,面临唾手可得的软玉温香,难免想销一下魂,蚀一下骨,彻头彻尾仅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无关动念真情。
绝对是这样,他没有动情,他不会对敌人的女儿动情,绝对不……
「我……」是错觉吗?适才,他是不是想吻她?
「哈?,咱们干脆跷课。」季博阳忽尔弹著指,他需要转变一下情绪。
「跷……课?!」天呀,这对一向全勤的曾杏芙,简直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