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均安垂眼看手上的药丸,抿了抿唇。
这药丸她并不陌生,是徐让欢每半月都会给她服下的毒药。
徐让欢头也没抬,继续包扎,“薛姑娘会功夫?”
“奴婢出身武将世家,对功法自然略知一二。”薛均安顺从的服下毒药。
余光扫过薛均安神色淡然的脸,缄默一瞬,徐让欢重新低头,问得漫不经心,“前几日去哪了?”
恍然间,薛均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嘴巴动了动却并未出声。
她以为这些天公众事务繁杂,他没空管束自己,自然也发现不了她消失了七天这件事。
徐让欢似乎料到她的反应,眼也没抬,继续说,“春桃那丫头不会说谎,她说你家中有事。”
“奴婢确实家中有事。”薛均安说。
徐让欢这才抬眼,意味不明看她一眼后,重新垂眼给自己包扎,“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