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阳不禁瞪大了眼楮,这个白痴究竟在干什么?
映阳轻轻拭著允阳的汗,脑中净是允阳在她生病时细心照料的情景,映阳露出难得的温柔。
天杀的该死!这白痴近距离看来,真可谓国色天香。
泵且不论映阳的美,允阳对自己居然不排斥她的举动而皱紧了眉。
「你不舒服吗?」映阳仰著头低声问。奇怪,马允阳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刚刚自己说错了什么?
「没事。」允阳则开头,忍住有些莫名其妙的怒火。
绝仑的叮咛犹在耳畔,不要刺激映阳,不要对她发脾气。
天杀的该死;可不可以把这家伙隔离起来?
允阳深吸了一口气,转移话题,「你打算做什么?」
「我想直接在玻璃器皿上烩图。」色彩和玻璃间的距离,就像梦想和现实间的差距,有交集却不能重合。映阳想了很久,决定采取这个表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