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允阳好凶喔!
「上色?你是被颜料割到啊!」上色上到鲜血淋漓,那全世界的艺术家不都死光光了。
「不是。」映阳摇头。「被颜料割到」是什么意思?
「那是什么?被玻璃割到?」
「不是。我只是想画出那种感觉,而且血已经干了。」在允阳犀利的目光下,映阳的声音越压越低。
「你是血太多是不是?」允阳没好气的问。有人会为了画鲜血淋漓就割腕当样本?那下次要画死亡,她是不是要先死死看?
「不是,我……」她正想解释,却被允阳一把拉进浴室。
他伸手沾湿毛巾,命令道:「站好,别乱动。」
接著捧起映阳标致的脸,轻轻地擦拭。他如果不先把映阳脸上的血渍擦干净,等他们回到主屋,他就准备遭陈妈一阵疲劳轰炸。
「我可以自己洗。」映阳眨著眼,有些不太适应。
「闭嘴!」允阳斥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