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犹豫,秦修晋将楚斐按在栏杆上,潦草地补了一次标记,然后将他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处于失控状态下的楚斐完全凌乱,揽着秦修晋的脖颈,滚烫的侧脸贴着他的身体,方才紧急补的标记,让他能够暂时发声,他的语句破碎,忍着低喘道:“我……对不起……”
“先噤声。”秦修晋伸指压在他的后颈,犬齿毫不留情地深扎腺体,随着楚斐一声闷哼,他的身体逐渐趋于平静。
但要想完全恢复理智,还需要几次深入标记。
秦修晋看着怀里的人,心中疑惑。
林荀说的易感期失控,和楚斐的易感期失控,是一回事儿吗?
不由得他多想,楚斐已经吻向他的喉结,秦修晋扼住他的手腕,顺势将他推倒在床。
……
晚上九点半,楚斐倚靠在床头,看向一旁熟练配药的秦修晋,话尾语气微微上扬,“你说,我失控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