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帅嘛,老头子。」
「我不是指他的外表,我指内心?」
「内心我怎么看得到,我倒看到他穿的背心,白色的。」
──拜托……
「当你提到一不做、二不休时,不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丁蔷低头凝思。
「嗯,有点奇怪……」
「你感觉到什么了?」曾曼带点紧张地问。
丁蔷猛然张大眼。
「我明白了!」
──她终于感觉到了,谋杀动机……
「一只蚊子停在他的鼻子上。」
──算了算了。
曾曼先到家,他挥手向丁蔷道别,忙了一天已经很累了,尤其报告总是差一点就完工了。
可是丁蔷却跟著下车。
她揽住他的颈项。
「当听到钱泰多如泣如诉地吐出对妻子的爱意时,我感动得快哭了。」
──要一起上楼就说一声嘛,干嘛用这种蹩脚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