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你心里再明白也没有,你勾引了少宁。」何令玉有点失控。「我还当你是朋友,你竟然做这样的事?」
「少宁的事与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他是我的表弟。」她挺一挺腰,令自己更理直气壮。「他是韦家的继承人之一,我们不能不关心。」
继承人?梵尔完全不懂这三个字的意义。
「我们小心防范,不能令莫名其妙的女人接近他,怕他上当。」
梵尔再开朗坦率,再心胸开阔,也不能不吃了一惊,又生气又莫名其妙。何令玉以为她是甚么人?以为她看上的是少宁的家财?这未免狗眼看人低。
想不到用甚么话来回她,电话铃响起。
「梵尔,我立刻过来,受不了你不在身边的滋味,好像世界末日。」少宁说。
「越快越好,许太太何令玉女士在我家。」她的语气也无法平静。
「甚么——」少宁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