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没有?”
萨玛一向很听丈夫的话,她点点头,又心疼地擦了女儿脸上的眼泪,“还记得妈妈跟你说的话吧?”
周夏夏点点头,“离周寅坤远远的。”
周耀辉本想纠正,周寅坤再混蛋,对夏夏而言他也是长辈。但头痛股股袭来,他没法再开口说话,摆摆手,示意母女俩都出去。
房门关上,周夏夏听见里面低低的呻吟声,一定很疼吧,疼到爸爸那么厉害那么沉稳的人,都痛得叫出声来。他刚才都在忍着,忍着痛哄她和妈妈。不想让她们更加伤心。
周夏夏站在房门口,眼泪大颗颗地滚落到地上。
萨玛叹了口气,牵着夏夏往她的房间里走,“大人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好好上学,考上朱拉隆功大学,让爸爸骄傲,记住了吗?”
“嗯。”周夏夏重重地点头,“妈妈,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