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气都懒得吭。
冰冻的寒流使得拓跋刚的笑愈来愈僵硬,上扬的唇型逐渐向下垂,踫了一鼻子灰的他,只好乖乖转头侧臂趴在桌上,然后以此姿势挨至反方向的班杰明,声若蚊蚋地问:「他到底怎么啦?」
「我怎么知道。」班杰明闷声盯著报。
「你怎会不知道呢?」拓跋刚不禁提高音量,在接获不悦蓝光的瞪视后,才警觉地捣嘴降低声音问:「你电灯泡是去当假的啊?」
「嗯。」当事人没开口,他哪敢放什么屁。
「你是说打赢了吗?」拓跋刚窃窃又问。班杰明对三人那天大半夜的匆匆归来,仅用遇劫坏了玩兴一句做交代,可是之后他们三者怪异的表现,呆子也嗅得出事情不对劲。
「喔。」聪明的人少在火山口闲晃,班杰明转回刚刚的话题。